她的反应一向机敏，这种蠢蠢呆呆的样子，很少见。

许佑宁以为自己猜对了，脸上一喜：“我们做个交易吧。”

萧芸芸拍了拍沈越川的肩膀，一副赋予重任的样子：“那你好好努力啊！”

“我马上过去。”

许佑宁喘着气，一只手紧紧抓着他的衣服，就像意外坠崖的人抓着临崖生长的树木，小鹿一般的眼睛里盛满惊恐，显得格外空洞。

穆司爵蹙了蹙眉：“什么孕检？”

萧芸芸又很不甘心：“为什么？”

穆司爵哂谑地看着康瑞城：“你是一个罪犯，迟早要接受法律的制裁。不过，我应该没有耐心等到你进监狱在那之前，我会把许佑宁抢回来。”

但是，这总归是一条线索，他无法白白放弃。

主任已经把话说得很清楚，许佑宁还是忍不住确认一遍：“所以，一切都没有问题，我的孩子很健康，是吗？”

穆司爵想了想：“我找机会联系阿金。这次，说不定阿金会知道些什么。”

他接着用力地咬噬许佑宁的双唇，每一下都让许佑宁感受到他的力道，却又不至于弄疼她，像在缓慢地蚕食美味的果冻。

阿光拧开一瓶矿泉水，碰了碰沐沐的背：“小鬼，喝点水。”

苏简安沉吟了片刻：“看看韩若曦会有什么动作吧。”

萧芸芸颤抖着声音，帮着医生把沈越川安置到急救担架上。

“我刚才不是出了很大的声音吗？”许佑宁盯着穆司爵，“你是不是在心虚？你刚才在看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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